第11章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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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他你没棒球卡的时候，我看他八成不信。”

我搭地铁到上城。我没看报纸，而且也没人看我。我四下环顾，有点希望可以看到多尔·库珀偷偷躲在哪个门口，不过没瞧见。我走回家，朝我的门卫点点头，他也马上点了点头。把我的行踪报给警察的点头之交会不会是他？我觉得就是他，同时决定把他今年的圣诞红包包得少一点。

“我自己把货拿去销赃也许更有赚头，”我说，“没准能有六位数。嗯，正如斯托普嘉德所说，新的租约第一年就有可能帮我省下相当于这个数字的钱。所以我当然愿意成交。”

公寓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我原本寄望于小精灵或许会趁我不在时偷溜进门大扫除，不过他们没有，可话又说回来，雷·基希曼也没再次来个大搜查。我打开电视，第二轮广告时，我打电话到“湖南奇迹”订晚餐。很快送货小哥就捧了一整袋芝麻凉面和木须肉等在我门口。我付了账单和小费以后，他露出灿烂的笑容，忙着往我所有邻居的门底下塞菜单。

“我没意见。”

我决定在家安静地度过一晚。

“这是吉尔马丁的说法。棒球卡只保了这个价钱的一半，意思就是保险公司有可能会付五十万的百分之二十或者二十五，以逃过理赔责任。如果我让雷居中斡旋，他可以捞到一半，这样我还有多少可拿？五六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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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伯尼？我以为吉尔马丁的收藏值一百万哪。”

电话铃响时，差不多快十一点了。

“加上吉尔马丁其他的棒球卡，跟我交换条件优惠的店面租约。真希望我有那些见鬼的卡片。我会在一秒钟内跟他成交。”

我接起电话，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罗登巴尔先生？”

“所以他要你把这套棒球卡交给他。”

“是我。”

“迫不及待。不过吉尔马丁不肯转手。吉尔马丁其实也没把泰德·威廉姆斯看在眼里，可他就是不肯放手，斯托普嘉德觉得他简直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连你记不记得我都没把握，不过前晚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而且斯托普嘉德想得到？”

“谈不上大忙，只不过是陪你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