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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怎么样？他会娶我，我为着他这是自然的，今后我都会敬他爱他，他是我的丈夫！”程端五可以忍受自己被他羞辱，他用再难听的话也没关系。可俞东不行，那么温柔的俞东，她无法忍受陆应钦这样侮辱他。
“王八蛋！陆应钦你这个王八蛋！”
“丈夫？程端五，看来我看错你了，原来爬别人的床是你的习惯是不是？”他嫌恶地睨她，狠狠地啐一口：“程端五，你真脏。”
“七年。”
“是。”程端五嗤鼻冷笑，字正腔圆地说：“我是脏，我脏所以我才跟你。我对不起俞东，因为我跟过你这种人渣，我脏所以我生你这种人渣的孩子。我脏全是拜你所赐，陆应钦！”程端五最后的几个字几乎是用吼的，她话音尾音未落，陆应钦已经从位置上起来。
“疯子，你这个疯子，俞东是你的兄弟！”
他脸色阴沉，一只手蛮横地抓着程端五，恨恨把她往墙角逼，她被那粗暴的力量撞得一懵，等她反应过来，陆应钦的手已经掐在了程端五细瘦的脖颈上，他的力道大得惊人，堪堪是要置人于死地的力道。程端五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胸口的空气全数被逼了出来，血液流通不畅，全数积郁在头顶。
“让俞东坐几年牢取决于你，不过以你目前的态度至少五年吧。”
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陆应钦，你真卑鄙。”程端五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着。她恨自己无能，恨自己受制于人。
死亡的感觉，似乎也不是那么难捱，比起这七年她过的日子，她竟然觉得死亡是那样轻松。
“是么？”陆应钦第一次感觉到这个女人竟有如此本事，一句话就说得他想起身掐死她。他怒极了，却反倒镇定，“你可以尽情说，只要你愿意。只是希望你说完以后能赶紧出门，不要影响我工作。”
这轻松的感觉让原本在挣扎的程端五突然放弃了动作。她像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任凭陆应钦的力气怎么大她也不反抗。
“呵，”程端五不屑地冷笑，“除了卑鄙无耻不仁不义的畜生，还能和谁呢？”
也许，也许杀了她，他就觉得舒畅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