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满腹疑云（2）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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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罗奥出现在元下村的发廊门口，对殷勤迎上来的小妹说道：“不洗头不剪发，我找宝珠。”
小妹诧异地看了看这个神情急切的男子，嘀嘀咕咕地转身，推门进去。几分钟后，宝珠懒洋洋地走出来，看到他，脸色一下子变了。显然，她想起了前阵子被作为犯罪嫌疑人的不愉快经历。
“罗警官，是不是方德的案子又有什么变化？”她急急说道，“我先说明，他的死确实与我无关。”
宝珠的语音有些发颤。罗奥连忙安抚她。“不，你误会了，我确实为方德的案子而来，不过和你无关，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
罗奥在她面前亮出手机里的照片。“你和方德来往密切，是否见过这名女子？”
宝珠仔细辨认，摇了摇头。“没有。”
“看清楚了？确实没有？”
“确实没有。”
“好吧。”罗奥叹了口气，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庆幸。他把手机放回口袋，转身欲走，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拿出手机，找出一张姚庆元夫妇的照片。那是从前段时间报道了姚庆元夫妇的报纸上拍下来的。
“那么，这对夫妇呢？”
宝珠扫了一眼，忽然惊呼出声。“我见过他们。”
她继续说道：“有一次，我去德祥公寓……噢，也就是方德家找他，看见这对夫妇上门找他，和他吵了起来。”
罗奥来了精神。“那是什么时候？”
“大约……是方德出事前几天。”
“你有听到他们在吵什么吗？”
“好像是，为了钱的事。我隐约听到那对夫妇说，不给钱，就把方德送进监狱什么的。”
一瞬间，身边所有事物仿佛都消失了。无数小拼图像蝴蝶一般，在罗奥眼前毫无章法地飞舞，渐渐拼成一幅巨大的拼图。最后，几块小拼图缓缓移动，填上其中的空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