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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次。"她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听说这里是上海最好的舞厅，特意来见识见识。"
"那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做小姐的向导？"男人优雅地欠身，"在下姓杜，单名一个'笙'字。"
闻人牧月眼底闪过一丝异样。杜笙，上海滩最有势力的黑帮头目，也是她这次任务的关键人物之一。她伸出戴着蕾丝手套的手，轻轻搭在杜笙伸出的手臂上："那就麻烦杜先生了。"
杜笙带着她穿过人群，一边走一边介绍："外滩十八号原本是英国人的俱乐部，后来被我买下来重新装修。一楼是舞厅，二楼是包厢，三楼......"他顿了顿，"是我的私人空间。"
闻人牧月注意到，说到三楼时，杜笙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听说杜先生在上海滩很有影响力？"
"不过是些虚名罢了。"杜笙轻笑，"倒是小姐，看着眼生，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我姓闻人，刚从北平来。"闻人牧月随口编了个身份，"家父做点小生意，让我来上海长长见识。"
"闻人这个姓氏倒是少见。"杜笙若有所思，"不知令尊是做哪一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