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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进出口贸易。"闻人牧月说着，目光被舞池中央的一对舞者吸引。那是一个身着白色西装的年轻男子，正与一位穿着宝蓝色旗袍的女子翩翩起舞。男子的舞姿优雅从容，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
"那是顾家的大少爷，顾清让。"杜笙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旁边的是他的未婚妻，林小姐。"
闻人牧月点点头，正准备说什么，突然感觉一道锐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下意识地抬头，正对上了顾清让投来的视线。那双眼睛深邃如潭，仿佛能看透人心。
音乐戛然而止，顾清让松开舞伴的手，朝他们的方向走来。
"杜先生。"他微微颔首，目光却一首停留在闻人牧月身上，"这位小姐是？"
"这位是闻人小姐，刚从北平来。"杜笙介绍道，"闻人小姐，这位是顾家大少爷，顾清让。"
"闻人小姐。"顾清让伸出手，"不知是否有幸，请您跳支舞？"
闻人牧月感觉到杜笙的手臂微微僵硬了一下。她从容地将手从杜笙臂弯中抽出，轻轻搭在顾清让的手上："我的荣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