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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牧月站在百乐门舞厅的二楼包厢，透过雕花玻璃窗俯瞰着舞池中摇曳的身影。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芒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衬得那双眼睛愈发深邃。
她今天穿了一件墨绿色丝绒旗袍，领口别着一枚翡翠胸针，那是爨?霆将军临行前送给她的信物。胸针背面刻着一个"霆"字，在灯光下泛着幽冷的光。
"小姐，您的酒。"侍者端着一杯马提尼走进来，恭敬地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闻人牧月微微颔首，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舞池。她看到目标人物——日本特高课课长佐藤一郎正搂着一个穿红色旗袍的女子在舞池中旋转。那女子眉眼如画，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正是上海滩有名的交际花白玫瑰。
"白玫瑰......"闻人牧月轻声呢喃，指尖轻轻摩挲着胸针上的"霆"字。她记得在东北时，就听说过这个名字。据说白玫瑰是军统安排在佐藤身边的卧底，但最近却传出她可能己经叛变的消息。
正当她思索间，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他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刀。
"闻人小姐，久仰。"男人在她对面坐下，声音低沉，"我是军统上海站的负责人，代号'夜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