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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枭的叛变太过突然，"闻人牧月低声道，"而且他的行动一首很顺利，显然是有人在背后支持。"
孤鹰沉思片刻，走到墙边，指着一张照片："这个人，你认识吗？"
照片上是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面容和蔼，眼神却透着精明。
"他是......"闻人牧月皱眉思索，"上海商会的会长，陈启明？"
"没错，"孤鹰冷笑，"他就是夜枭的幕后主使。"
闻人牧月震惊地看着他："陈启明？可是他是......"
"他是日本人，"孤鹰打断她，"他的真实姓名是山本一郎，是日本特务机关的高级官员。"
闻人牧月的心跳加速："你有证据吗？"
"有，"孤鹰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他的真实身份证明，以及他与日本特务机关的往来记录。"
闻人牧月接过文件，快速浏览了一遍，脸色越来越凝重。
"我们必须尽快把这份证据交给霆将军，"她抬起头，"否则......"
"否则什么？"一个阴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闻人牧月和孤鹰同时转身，看到陈启明正站在楼梯口，身后跟着十几个持枪的黑衣人。
"真是感人啊，"陈启明冷笑道，"兄妹重逢，还找到了我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