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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我可以帮你们，但代价很高。”
“什么代价？”闻人牧月毫不犹豫地问道。
麻雀沉默了片刻，随即低声说道：“我需要你们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闻人牧月问道。
麻雀的目光变得深邃，声音也低沉了下来：“帮我杀一个人。”
闻人牧月心中一凛，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冷静：“谁？”
“潘迪。”麻雀冷冷地说道，“他是我的仇人，也是上海滩最危险的人物之一。”
闻人牧月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了那个在教堂中与顾寒山激战的男人。她知道，潘迪绝非善类，但她也明白，麻雀的请求并不简单。
“我可以答应你。”闻人牧月低声说道，“但你必须先帮我们找到秃鹫。”
麻雀笑了笑，点了点头：“成交。”
她转身走向房间的角落，从柜子里拿出一张地图，铺在桌上。
“秃鹫最近在码头附近活动，他有一个秘密据点，就在这里。”麻雀指着地图上的一个位置，低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