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买石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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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站在切割机旁，紧张得攥紧了拳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毛料。他的额头渗出一层薄汗，双手背在身后不停搓动，似乎在缓解内心的不安。

小李聚精会神地操控着切割机，砂轮一点点深入毛料。片刻后，切割停止，小李用工具小心翼翼地撬开切口处的一小块碎片，露出里面的纹路。

所有人屏住了呼吸，围拢过来看切口处的情况。吴老眼睛瞪得大大的，身子微微前倾，紧张得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出绿了！”小李第一个喊出声来。

吴老脸上一喜，急忙凑上前：“真的出绿了？”

“是绿没错，不过……”小李的语气一顿，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他用手电筒仔细照着切口的内部，眉头微皱，“水头一般，杂质不少，这料子出的是豆种。”

人群里顿时传来一阵轻叹，有人低声说道：“豆种啊……这品质差远了。”

吴老听到这话，脸上的喜色僵住了。他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拍拍小李的肩膀：“没事，豆种也是玉，好歹没垮。”但他的声音里已经听不出刚才的兴奋了。

韩望静静地站在人群后，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吴老离开的背影。他的视线又转向下一位准备上场的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第二个上来切石的人是一个穿着运动装的年轻男人抱着一块巴掌大的毛料走了上来。他大约二十多岁，神情带着些许兴奋，也有些紧张。

“小李师傅，拜托你了！这块料子可是我花了半年工资买的，四万块呢！”年轻人把毛料递给小李，脸上强作镇定，语气中却藏不住忐忑。

“年轻人，这毛料水头一般，但看着没什么裂纹，还是有机会的。”小李点点头，将毛料摆放好，语气略带安抚，“赌石嘛，赌的是心态，别太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