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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月袖中长剑一探挑了挑我手里的人头，看了几眼后眉头微皱道：“这里头灌了水银了，应该是有人割下来之后为了能继续保鲜才这么做的。”
“保……保鲜？”我嘴角微然抽搐了几下看向了我们的团花：“你这个词汇量实在令人堪忧啊，把你跟青爷放一堆儿，你们就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吧？”
“慌什么，你又不是胡建人。”
“………你作为本团唯一靠谱的人，能不能严肃点！？还指望你说出个四五六来呢！”
花如月听我这么说后却是很利落地摇了摇头：“说不出来，唯一能看出来的只有这人头是人死了一段时间之后才切下来的，你看切口的模样就知道了。”
我闻言稍怔，下意识看了人头断裂的颈间位置。我以前也没见过这种东西，倒是看不出来什么时候切的，不过从审美的角度而言，这伤口上的锯齿好像太多了，坑坑洼洼地看着跟狗啃的似的。
“这恐怕是拿锯子锯的吧……要真是人为弄的这得多大仇？”
花如月不置可否地看着人头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它？”
“不是我发现的，是傅清浅。”我略微沉吟片刻后将刚才所发生的情形大致讲述了一遍。
当然，我跟傅清浅谈话的内容被含糊略过了。
花如月眉梢一挑道：“也就是说在这之前盆下面放的一直是鱼，直到揭开之时才突然变的人头吗？会不会中途有人调了包？”
我摇了摇头：“厨房里一直就我们俩人在，也没见什么奇怪的人影出现过。除非……不是人干的，或者说不是人直接干的。。”
花如月对此略有些疑问：“你是在怀疑这是姜仲义驱鬼所为？”
我没有给出答复，而是直接分析道：“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出现，再把盆里的鱼换成一颗人头，就算我跟傅清浅都是瞎子怕是也不可能一点动静都察觉吧？既然人做不到，那就只有鬼才能做到了。可换言之，一个死鬼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地偷偷放进一颗人头？这对它而言能有什么好处吗？”
“所以你还是觉得是姜仲义做的。”
“不然你有什么更合理的解释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