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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教授的一番话，把我的脸都说红了，我特么忘记了周教授是干什么的了，以他的见识，刚才我和姜凤娇之间的任何一点小细节，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我诡辩道：“那是我让着她。再说了，她本来就是警方的人，难道我还有什么不可以对她说的吗？”
“当然有，”副处长这时插话道：“有的时候你所执行的任务，连我都无权知道。”
周教授进一步解释道：“因为我们工作的特殊性，不能向任何人泄密，并不是因为对方不可靠，而是现在科技手段太发达。比如现在我们三个人在这里，也许这里某个地方就有窃听器。如果用电话、手机、电脑联系，那就更无秘密可言了。想必你也知道斯诺登曝光的棱镜门事件吧？”
副处长又补充了一句：“由于你将来可能需要各种身份掩护，保密其实更多的，是出于对你自身的安全考虑。”
我问道：“那是不是可以把她一块调到a局局来呢？”
周教授笑了笑：“不能。根据我们现在所掌握的情况，她不仅不能调入a局，而且在我们给你的第一个任务中，她还有扮演一个角色。”
“什么角色？”
“与你反目成仇的角色。”
“这个……”
“怎么了？”
“她年纪很大了，我准备明年娶她，万一你们给我的任务时间过长，她来不及了嫁给别人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