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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面上看好像是这样。”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然后送到她嘴里，大概也是烟瘾发作，她没有丝毫顾忌，直接连吸了几口。
我接着说道：“但我清楚，他们并没有完全排除对我的怀疑，从今天开始，我又嫌疑犯变成姜警官的助理，与其说是参与对你的审讯，还不如说他们是在暗中监视我。”
胡倩倩吸了几口烟后，一直紧绷的神经貌似彻底放松下来，她斜着眼睛瞟着我，问道：“该不是警方让你来套我的话吧？”
我笑道：“你可以这么认为，当然也可以不对我说有关你老公案子的任何话题，我只是……”
这时姜凤娇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我立即从胡倩倩嘴里抽出香烟，含在自己的嘴里。
姜凤娇进来后，看到我在抽烟，走过来从我手里把烟夺过去，仍在地上踩熄，一脸愤怒地低声叱喝道：“张明轩，弄清楚自己的身份，谁让你在这抽烟的？”
她的意思是说，我现在是她的助理，她离开时，帮助她审讯胡倩倩可以，但不能吊儿郎当地在这里抽烟。
而胡倩倩并不知道我与姜凤娇的关系，看到她对我这么凶，也就相信我仅仅只是一个，不被警察放在眼里的协警，同时又可能真的在被警方监视。
因此，当姜凤娇让狱警把胡倩倩带走时，胡倩倩还朝我抛了一个媚眼。
离开看守所后，姜凤娇一路训斥着我，问我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真正能懂点事。
我知道她是为我好，看到副处长和周教授让我参加审理胡倩倩，觉得对我是个机会，弄不好就会因此转为正式警察，所以才把我当成小孩子训，希望我能够变得像她那样一本正经。
回到处里后，姜凤娇向副处长和周教授回报了审讯的情况，同时还表扬我配合的非常好，无疑是在暗中给我使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