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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周家玲？在**精神病院上班的？”那边传来一个严肃的声音。
“哦，您好……您是哪位？”我客气的问。
“我是警察，你们医院的病人刘胜利死了，我们查了监控，昨天晚上你跟他起了冲突？你现在到医院来一趟，协助一下我们的调查。”
警察的口气不容质疑，我只好答应了，匆匆洗漱一番，就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门口，果然看见几十号农村打扮的男女，或蹲或站，等在外面。就连医院大门，都被一辆机动三轮车挡住了。
我侧着身子进了医院，来到住院部，看见院长和一干中层领导全都站在护士值班室里，破损的玻璃窗还是原样，两个警察正拿着本子记着什么。
看见我进来，院长跳了起来，“周家玲！你怎么搞的！快说说，昨天晚上你跟刘胜利是怎么回事？”
我一听这话，觉得十分委屈，“你们不是都查监控了吗？明明是他把玻璃砸烂，跳进值班室里，想欺负我啊！”
“欺负你？这么多护士不欺负，就欺负你一个人？刘胜利来了也有一个多月了，每天晚上都有护士值班，他怎么不欺负别人？”院长瞪着我质问。
“我怎么知道？”我咕哝着，却不敢跟他顶嘴，现在找个工作不容易，我如果丢了饭碗，只怕真的就是流落街头了。
“到底是你来问？还是我们问？”一个警察瞪了院长一眼，不满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