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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明知程书记这话一半是假，另一半是想趁机占便宜，她还是装出感激的样子：“谢谢书记，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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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又寒暄几句，就各自走远了。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程书记，吴欣悦终于松了口气。
如果他是敌人就好了，直接刀剑相向多是爽快。
刹车，不能再这样想了。
吴欣悦又把思绪放在迪亚哥身上来，虽然徐云天答应请人送来五万美金，但如果等到晚上，今天也就荒废了。
看了看时间，她可不想就这么干等着。
略加思索后，吴欣悦给张薇薇打了电话，说徐云天已经回来了，不需要她继续帮忙搜寻，看看能不能退回部分费用来。
出乎吴欣悦的意料，张薇薇一口拒绝了。
虽然也没指望全部退回来，但张薇薇在电话里是斩钉截铁地说一分钱都不能退。
“不好意思吴女士，首先恭喜你找回了徐先生，但找人也是要消耗关系与资源的，我这边为你找徐先生的事花了不少人力物力，而且也确实耽误了不少时间。所以，很抱歉，钱是不可能退的。”
吴欣悦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连联系上徐云天的喜悦也被冲淡了一些。
“退30%也不行吗？”
张薇薇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吴女士，不是我不通情达理，你也知道这行的规矩。一旦接了单，不管结果如何，费用都是不退的。”
吴欣悦还想辩驳两句，那边却说：“实在对不住了，以后要是有其他事，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你尽管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