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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恰好越过那层薄薄的帘子，落到外间。
那里烛火摇曳。
明亮之处，是两道熟悉的身影。
陆渊掐着小九纤细的脖子，语带杀意。
“你找死！居然敢对阿瑶用沉睡丹。”
“她若有任何差池，我定让你尝尽世间酷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九被掐得呼吸困难，涨红着脸挣扎。
陆渊终于松开手。
小九滑落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气。
眼泪一滴滴砸下来，看着可怜至极。
“我有什么错？我只是太想你了。”
“况且，沉睡丹并不伤身，只是让她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
陆渊不作声了。
小九见状，趁机攀上陆渊的腿，一点点站了起来。
“尊上大可以杀了我，见不到尊上，我也是生不如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