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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咳咳——”阮阮恰好了喝了一口水去腥,闻言全喷了出来:“妈,你当初不是死活不让我跟康宁报一个专业,说不想我跟爸爸一样什么的,你忘啦?而且就算考研能换专业,学医临床这块实践我也不可能过的啊!”
“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不报才好呢!”阮妈妈说完随手带上门,走了。
阮阮:?这是发的哪门子火嘛!
回到家第一夜就被老妈炮轰的阮阮表示很委屈,第二天一大早被老妈叫起来,也不敢有怨言,迅速的吃完早饭,坐上老妈的小破车直奔市郊的寺庙而去。
阮爸爸的骨灰一直寄存在寺庙的灵塔内,没有下葬。阮妈妈说,等她老了走了,一起合葬也不迟,所以这么多年,每到拜祭,人家扫墓,她们孤儿寡母,就去庙里上香。
小时候,阮阮还奇怪为什么,后来也就习惯了,甚至有时候觉得这样更好些,比起上坟烧纸,三柱清香更清净自在。
就是徒步爬塔累些,尤其是最后一段,阮妈妈总是走的很无力,几乎要阮阮搀着过去。
走到阮爸爸的照片前,阮妈妈松开阮阮的手,掏出从家带的毛巾,开始仔仔细细的擦拭灰尘,这个时候,阮阮总是安静的站在一边。
爸爸去世的时候,她才九岁,童年的许多事早已模糊,关于父亲记忆最深的,反而是妈妈一遍又一遍的讲述和祭奠。
直到许久,阮妈妈才叹了口气,转头朝她笑着道:“你爸爸看着还这么年轻,我都老了。”
一般到这时候,就意味着妈妈情绪收拾的差不多了,于是阮阮像往常一样,拉过蒲团,规规矩矩的朝爸爸的相片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却被阮妈妈一把按住。
她的手很用力,压的阮阮无法动弹,阮阮疑惑的望向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