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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跟见了鬼似的,力气很大,一下子挣脱开,一脚踹过来。
还好我早有防备,她还来不及起身,我就反手钳制住她,然后撕下她衣服的布条,把她的双手绑好。
当我抱着她上楼,一脚踢开卧室的门,把她丢在大床上的时候,她瑟瑟抖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四哥,我求你,我求你,你别碰我,你真的别碰我……”
脑子清醒了些,想起妞妞说医生诊断江别忆是性冷淡,我动作轻柔了些。
我抱着她,拍着她的背:“江别忆,你冷静,听我说。”
可是她根本冷静不下来,她扭动着身子,试图远离我,然后大喊:“救命,阿远,救命……”
那一声声“阿远”,就像是我身上一个永远没办法打破的魔咒,我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点冷静,此刻又化为乌有。
“那你就好好等着,看你的阿远到底会不会来救你……”
我们都是满身大汗,她离开的五年来,我从来没有找过女人,此刻那些尘封已久的**早就苏醒过来,叫嚣着,要把身下的女人拆骨入腹。
可是,她的满身大汗,并不是动了情,而是害怕之下的挣扎。
就在我们**相呈的瞬间,她还在哭喊,不是喊阿远,而是:“四哥,我恨你,我恨你……”
我突然就偃旗息鼓了,我这样对她,把她禁锢在我身边,我就高兴了吗,我就得到她了吗?
浑身冰冷地解开她手上的桎梏,我帮她擦眼泪,可是那眼泪像是坏掉的水龙头,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我鬼使神差地低下头,一点点吻干,轻声哄着她:“好了好了,没事了,我不碰你。我就是……就是太想你了,我就是快要被那些该死的嫉妒逼疯了。江别忆,你还不如杀了我。”
她越地哭,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威胁她:“再哭,我们就把刚才没做完的事做完。”
她扯了被子裹住自己,咬牙切齿地:“滚……”
我死皮赖脸地:“我先去帮你拿衣服,或者,我们就这么光着,反正别墅里也没有别的人。”
她翻个身躺在床上背对着我:“叫你滚啊,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小心翼翼挪过去,一点点钻进被子里去,一点点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后脑勺上,让她即使挣扎也逃不出我的钳制:“江别忆,你听我说,我什么也不做,我们就是好好说话。我先郑重地通知你,不管你同不同意,从现在开始,你都别想离开我身边半步。当然了,你反对无效,这件事我一个人说了算;其次,我收回之前关于你欠我一个孩子的话,不管你还能不能生孩子,我都无所谓。也就是说,你生是我盖聂的人,死是我盖聂的鬼;第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依然会像一样宠着你惯着你,甚至对你言听计从,但是和郑怀远有关的事除外;第四,你不要试图激怒我,你知道的,我起疯来,可能会折磨得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最后,你想过没有,也许小瓶盖没死……”
如果说我说前面那四点的时候江别忆就像个死人一样面无表情,那么当我说最后一点的时候她一下子鲜活过来,转过身来,一把揪着我的脖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我抓住她的手吻了吻:“嗯,我是说,也许,小瓶盖没死。”
她一下子哭起来:“真的吗,四哥,是真的吗,他在哪里?”
我一下子就后悔了,要是最后证明我的这个预感是错的,那么,是不是又一次把江别忆往火坑里推?
我抱住她,安抚她的情绪:“你先把你怎么现小瓶盖死了的事情告诉我,我再告诉你。”
她啜泣着:“不是告诉过你了么?”
“还不够,你还没告诉我那个陌生人是谁?”
“我眼睛看不见,只知道是一个中年男人,他说他是旅居新加坡的美籍华人,与我有缘。我们不是在网上了小瓶盖的消息么,他又恰好是认识打拐的很多人,也算是缘分吧。找到小瓶盖后我生不如死的,是他带着人帮忙,拿到了dna鉴定,又帮忙给小瓶盖找墓地……”
“你确定他给你的是小瓶盖的dna鉴定?”
她不疑有他:“难道还会有假么,再说他为什么骗我?”
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件事,只好道:“你先别着急,我已经叫人去查了,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我们耐心等待。你现在告诉我,为什么要把小瓶盖葬在新加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