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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远了,张芝又回来了。她以为,为躲开他们而远遁并非上策,要作到敌明我暗,始终将其纳于自己的监视之下才能始终把握先机,才能求得平安。
她来到松林边发出一声呼哨,青鬃马从林中走了出来。马上有她的随身物品,还有从黄府取来的许多金银。
这次遭遇,前后历经一个半时辰,现在总算是风平浪静了。张芝将东西都放在枣红马上,跨上青鬃马,一人二骑向北而去。
明天就是年三十了,郑婆在草棚中坐立不安,她盼着干女儿能平安回来过年,一天得出去张望几十次。
自从腊月二十三小年祭灶的那天开始,每到晚上她都将女儿的被褥铺好,每天都等到很晚,年越来越近她的心就越来越紧。
郑婆常自叹命苦,可女儿的命比她还要苦。现在还不知她在哪里孤苦零丁地落泪呢,每想到此她总是心如刀搅。
她走了半天的路,买了些过年用的东西,又换了些新的铜钱,留着给女儿压岁用。女儿爱吃大鱼头,为了新鲜她没提前去抓,今天是时候了,她起了个大早,摸着黑在冰上凿出个大洞,功夫不负有心人,一直等到午时还真的钓到一条十几斤重的大鲤鱼。
夜己经深了,她还在泥炉上炖着这条大鱼,草棚里蒸气弥漫,小油灯显得更暗了。朦胧中有马蹄声从泥沼的方向传来,她机灵一下打起精神辨别着,这马蹄声似乎又消失了,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接着又听有女儿呼唤娘的声音,她来到门边掀起草帘子向外张望,耳边是呼啸的北风,眼前是飞舞的雪花,哪里有女儿的影子?她看了看锅添了些木炭,坐下来继续发愣。
忽然当作门的草帘子掀了起来,一个头戴狐皮帽的人探着身子向着她笑,郑婆吃了一惊立刻抓起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