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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比剑尘强大无数倍,剑尘不过是我的世间的唯一奴仆。”
一道声音不知在何处响起,无法分清性别。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寒冷,无尽的寒冷!
林轩脸色却依旧平静,声音也平静。
“那么,你还有很多像剑尘那样的奴仆,要杀我也轻而易举?”
“我要杀你不费吹灰之力,但我并不想杀你。”
那道声音再度响起,竟是带着笑意,让人想到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在对着自己露出和蔼的笑容。
林轩当然不会以为这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你为什么不想杀我?”
“我需要一个代言人,世间的代言人。”那道声音说道:“你杀了剑尘,说明……”
“说明我有取代他的资格。”林轩补充道。
“不错,你很聪明。”
林轩摇了摇头,道:“我并不聪明,因为我打算拒绝……不,我压根就没打算把你说的当一回事。”
那道声音似是没有感到意外,“你放弃了机会,活下去的机会。”
林轩道:“我来到这里,已没打算再活着回去。”
一道悠长的叹息声响起,“既然如此,那我非杀你不可了?”
“你最好杀我,因为你不杀我,我就会杀了你。”
沉默,回应这句话的是许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