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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正寰看了他两眼，弯腰问小男孩：“小朋友，你来这里做什么？”
小男孩说：“我跟师傅来做法，有人的孩子淹死在河里，我要跟师傅把他们给超度了。”
小男孩说这话的时候，昂首挺胸，十分骄傲。
白胡子道士本来没发现韩正寰，乍一听见韩正寰说话，吓了一跳，反倒是小孩一直很镇定。
韩正寰问小男孩叫什么。
小男孩说：“我叫小正，这是我师父，别人都叫他老神仙。”
老神仙满脸通红。把小正往旁边推了下，说：“小孩乱说的，什么老神仙，不过是别人瞎叫的。”
我这才发现不同来。小正能看见韩正寰，但是老神仙却看不见。
我心中诧异。
韩正寰直起腰，脸色晦暗，半晌才恢复如常。手上绿光一闪，老神仙叫唤一声，跌坐在地上，捂着心口说：“这咋还有个人呢？”
小正嘟着嘴说：“师父。一直有人在。”
我看着老头，艰难的说：“你叫老神仙，但是你看不见鬼？”
“我就是平常接点法事赚个零花钱，我的本业是木匠。做棺材的。”他说。
我看着小正，心渐渐往下沉，他是天生能见鬼？
刚要说话，水面上一道阴风吹起。水里想起凄厉的婴儿哭声。
我问老神仙：“今天是头七？”
老神仙哆哆嗦嗦的坐在地上，点头。
只见水面上萦绕着一团黑气，不断的从水里往外飘，在黑气中一个婴儿的身体渐渐出现。
我看向韩正寰。他面色沉沉，突然往旁边退了两步，跟我说：“丫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