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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警察面前表现的毫不拖泥带水的秦素，这会儿红着眼眶点点头：“吴大爷，谢谢您了。”
吴大爷接着转身朝围在楼道里还在看热闹的人说道：“大家伙散了吧，没啥好看的了。”
……
“小子，挺厉害的啊，连杀四个人，还能这么淡定，说说吧，那四个人你是怎么杀的？”警察局内，已经将秦起带到了审讯室的范为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的笑容朝秦起问道。
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秦起抬头看了范为一眼，又闭上眼睛低下了头。
秦起很确定这些警察根本查不到自己杀死乌啼那几个人的证据，要是自己付出经脉全裂的代价勉强提升到炼气期境界杀人还留下什么证据的话，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秦起已经猜到这些警察是柳如云找的爪牙，目的是为了栽赃陷害。
秦起的态度让脸上带着笑容的范为陡然愤怒起来，自从傍上了柳家的大腿，范为俨然是天海市JD分局一颗耀眼的新星。平时别说一些同事，就是单位领导遇到他也是和颜悦色。
像秦起一个小毛头孩子，竟然用这种无视的态度对他，优越感横生的范为当然是忍不了。
愤怒的范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指着秦起喝到：“我告诉你，我们已经明确掌握了你杀人的证据。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没办法你，这会儿就是走个程序，就算你一句话不说你的罪也已经定下来了。”
“既然如此，那你还说这么多干什么，直接给我定罪吧！”秦起头都没抬，直接答道。
范为怒极而笑：“小子，希望明天你还能这么狂！”
说完范为就把审讯室的门打了开来，朝外面喊道：“小王，小尤，给我把这杀人犯江边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