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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颜见昭离走上前来，又想着这几日自己的确处处回避着昭离，心里顿时生出几分心虚之感。
昭离倒是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十分自然地就着圆凳坐下，对着愣站在一边的修颜，十分平静道：“脱衣服。”
修颜本来还想着自己还怎么做才能让回避昭离这件事看上去不那么刻意死板，却被昭离这突然一句话，卡得脑子转不过弯来。
于是她拢了拢衣服，微不可觉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昭离察觉到她细微的动作，眼神暗了暗。
修颜承认，自己在这方面的确有些迟钝。更多时候只是凭感觉行事。
两人无话，气氛一时尴尬。
终究昭离先开了口，语气透着疲惫：“我来帮你聚魂魄，不会对你做什么。”对于他，她倒是从来不曾怀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