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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导师，这也在不能告诉你的范围。”艾莉丝摇了摇头。
“让我猜猜，如何？”海琳望着她，微笑着。
“……”艾莉丝着她，似乎有点不安。
“你在追求着什么。”海琳的语气似乎变得有点微妙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每个人都在追求着什么，这不等于没说吗？”艾莉丝虽然口上是这么说，但她的眼光已经躲开了海琳的视线了，仿佛一交错就会被穿似的。此时此刻的艾莉丝甚至敢肯定，眼前这个女人绝对知道自己在追求着什么。
“我想说什么，你知道的。”到艾莉丝有点心虚了，她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力量。你在寻找魔法的力量。”说完，她留意到艾莉丝眼睛里面的慌张和惊讶，甚至还察觉到了她那娇弱的躯体震了一下。
“我查过你的阅读记录，出乎我意料的是里面并不是什么小说故事之类的图书，而都是一些关于魔法理论的书，这就完全地否定了大家认为你纯粹是贪玩的观点。而且，我还通过一些途径知道了你的身体状况。这就更肯定了我的推测。”
“那又怎么样？”艾莉丝转过身子，让自己背对海琳，冷淡地说。
“我无意于干涉你的行为，我只是单纯地想知道我的推测是否正确。假如你真的是如大家想的一样的话，”说到这里海琳脸色一冷，“我会考虑停你的课，让你回家自己个够。”
海琳作为一名导师，她不能忍受有人如此地漠视学校的规章制度，更主要的是，这是对知识的不尊重。这样的人，是没有未来的，起码她就不能忍受这样的人拥有未来。
“但是情况并不是人们想象中那么坏，”说到这里她脸色一暖，笑道，“你的眼神里面拥有一种东西。它让我接受了你的做法。”
“是什么？”惊异于海琳的变脸，她忍不住地问。
“坚毅。”海琳闭上了眼睛，仿佛想起了什么事，“我只在那些战场上的士兵的眼神见过。”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作为你的导师，我很欣慰。一个九岁的孩子能有这种眼神，恐怕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能做到。”
“如果保证你能坚持你的道路，那么我可以用另外一个保证来交换。”海琳微笑着说，“我不干扰你，也不让别人干扰你。”
“我保证！”艾莉丝很激动地说，她等这句话等很久了。因为尽管她有她做法，但她在这个世界里面，依然受到这个世界的规则约束。她无法跟学校对抗，也无法和家庭对抗。
“我也保证。”海琳靠近艾莉丝的耳朵，轻轻地说了句：“好好练练你的绝招吧，你还差得远呢。”说完，就回到了场地指导学生了。
“……”艾莉丝闻言全身冰冷，如坠冰窖。她突然觉得自己要学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艾莉丝已经在图书馆里面待了将近两个月了。除了增加了对魔法的了解之外，没有任何收获。
她觉得自己应该差不多该放弃了。她觉得自己是在凭一人之力量跟几千年的魔法系统作斗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