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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世恒点点了头说:“果真是千日蛊没错了。千日蛊,千日蛊,伤心流泪如红烛。只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解,我只是听家父说起过关于千日蛊的一些零星传说。虽然我们唐家下毒的功夫了得,但我们本身是不喜欢这东西的。说白了,下毒怎么也是一种为人所耻的行径,所以我从来不教楚楚怎么下毒,只是教她一些基本的识毒辨毒解毒的方法,而对于下蛊就更是不屑了。
普通的蛊毒我们还会解一些,复杂一些的就不知道了。而有关于千日蛊的事,家父只是做为训诫说起过,据他说下此蛊的人,一定是个无儿无女的人,否则有儿女也会暴亡。所以说这是一种绝子绝孙的东西,家父教我们绝不可接触。
下蛊的方法家父没有讲,只是说,被下蛊的人一定是会被伤到,通过伤口的血液进入体内,蛊毒才得以生存,施蛊的人也才可以继续操作。而伤者会形同死人,千日而亡;如有妄加解毒者,伤者或可活,但在二十天后病发至关节,咽喉,以后每四十九天都会病发一次,且一次比一次严重,二十次满,即满千日而亡,千日蛊因此而得名。”
我们几个都听傻了,互相看了看,我脚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折腾了半天,还是得死,还要二十次满。想起当初如果不治,大不了是个活死人,也就不会受这么多次痛苦了,还害了父亲。我抬头对长风说:“下次我再发作,你直接一掌打死我好了,我可等不到第二十次。”
古夕颜说:“等你下次发作了,可以打麻醉针,或是催眠啊,那样就不能那么痛苦了呀。”
我说:“你说的这些方法我们也曾想过,但前几次发作都没准备,后来才发现是有规律的,而最近这几次发作一直都在试药,以为只是中毒,这回确定是蛊毒了,等下次再发作,也不用费事配药了,直接用这方法吧。
唐世恒说:“用麻醉来对付蛊术,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不起作用,一种是长睡不醒。而催眠,根本不可能。”
我们听了不由冒冷汗,幸亏没用麻醉的方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古夕颜吐了吐舌头,不过,她还是缠着唐世恒娇声道:“师父,你再想想,有什么人能解得了千日蛊,好好想想嘛。”
唐世恒沉思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唉!我本不想提及,这也算是家丑。当年我二哥唐世通把家父的许多珍藏偷走,其中有一本手抄的书,记录了各种疑难杂症、不为人知的奇术巫术,家父曾有教诲,那本书只许收藏,不许看。所以我并未见过,不知道那里有没有关于千日蛊的东西。不过既然家父能这么详尽地说出千日蛊的症状,估计在那本手抄书中的可能性很大。至于隐秘的巫师,我们是不来往的,所以别人有谁懂得,那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