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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尚在嘀咕不休,一个无比媚惑的女声,不耐烦的在他身后响起:“啸月,这老死鬼活着,你尚且敢勾引老娘!如今他死都死了,你怎的反倒说起这般鬼话?你这个臭小子连死人也要骗骗么?”
常啸月回身一把将那说话的女人扯到怀里,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常啸月的一双大手在她挺拔高耸,弹力十足的酥胸上不住揉捏着,口上喘息着道:“你这**,好没情意!那老东西好歹对你不错,他死了你一点也不难过吗?”
女人也娇喘细细的说道:“那老鬼硬生生将老娘从家中掳到这里,强暴了老娘几次又把我甩到一边不理!我凭什么要对他有情意?哎呀!你轻点!弄的人家那里好疼!”
张大种的元神驾驭着吸神球,在地下疯狂的打着旋,浓浓的血色光芒,急剧的闪烁不定。在那一腔的愤恨驱使下,再也顾不得什么后果,一闪就冲出地面。
均已**大涨的一对贱人,还未反应过来,张大种吸神球射出的红芒已将他们紧紧包裹住。“啊!”只及发出一声惨叫,全没半点修为的那女人,怎么抵挡的住张大种狂怒之下,拼了命运转的赤血神光?眨眼功夫,即被化做无形,落了个形神俱灭!
而那常啸月,发觉不对,马上发动了他的护体法宝烈血宝甲,在这赤血神光里毫发未伤,轻松的很。
“畜牲!老子今天要活活扒了你的皮!畜牲!我,我要吸干你的血!”张大种气极之下,断断续续的恨骂道。
“好啊,人家说‘君叫臣死,臣不死不忠’,徒儿倒以为换成师徒也是一样!既然师尊要徒儿去死,徒儿也只好逆来顺受。只是,师尊你如今这个样子,你拿什么让我去死呢?”常啸月依旧恭敬的道。
在他说话间,张大种早已把他现在所能施展的刺魄针、戳魂锥、化神刀,这几样神通轮番使了一遍,却全然奈何他不得,直急的“哇哇”大叫。
“呵呵,师尊也该打够了吧?徒儿看这您老人家这副惨样,心里好生难过!罢了!且让徒儿送您一程吧!”常啸月对失去肉身,十成实力发挥不出一成的张大种元神道。
只见他取出一面古拙的银白色小镜子,魔功一催,白茫茫的一片光华脱镜而出,径直向张大种照去。
张大种的元神在白光中一声惨嚎,原本腾起老高的红芒刹时消散的所剩无几。他拼命的激发出一股本元精华,将那白光阻了一阻,借机遁入地下逃去了。
常啸月收回那面镜子,也不追赶他,冷然摇头一笑:“中了镇魂镜的炼魂化魄光,你老鬼就算侥幸活下来,这辈子也超不过原来的修为了!我可是不用几年就可以赶过你了。哼哼,放你一马又如何?”
又看看地上那女子留下的几点血迹,稍感遗憾的道:“唉!可惜了这个**!真是个天生尤物……不过死了也好!毕竟她还是我师娘,这传出去名声可不太好。本教主今后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哈哈哈……”无情冷酷的笑声在这室内四下回荡着。
“就这样,我仗着遁术精妙,在地下潜藏着。一边慢慢恢复着遭受重创的元神,一边观望着那畜牲的举动。一有机会总要悄悄阴他两下,倒是坏了他几件好事。”
“那畜牲始终料不到我仍旧躲在他身旁,气怒之下,把有些怀疑的五个人全给虐杀了。那五个本是对我忠心耿耿的人,就这样的无辜送了性命!虽非我所杀,却是因我而死。我心头一时难过,又暂时奈何不得那畜牲,便决然离开了那里。”
“我当时本是心灰意冷,遭受重创的元神用尽办法也恢复不过来。若非对那畜牲的一腔痛恨,总盼着亲眼看看他有甚好下场,只怕我早就放弃了!”
“呵呵,人说‘天无绝人之路’,果非虚妄之言!我在一片绝望之际,竟遇上了一份奇缘!我在地下乱闯乱撞,一日不经意间来到一处地底大殿,我粗略打量一下,竟然大吃一惊!那大殿竟是古怪的扁圆形,通体以一整块从未见过的乳白色,金铁一样坚硬的材料雕凿而成。”
“我惊奇之下,驭使吸神球四处详察了一遍。这一看,简直让我欣喜若狂!这座大殿竟是传说中的上古天神殿!”
“据说这大殿来历神秘,而一切的修炼起源皆在这大殿中来,它是所有修炼法门的源头!我大喜之下细细搜寻,终于在大殿中找到记载着上古神法的那颗传神球,可能是我资质太低,仅得到了一套吸收月华焠炼元神的方法。”
“但就是凭借这套法门,苦修了几时年,我才慢慢的恢复过来。上次月圆之夜,我恰好在你那宅院里出现,一见到你那过人的先天体质,不禁见猎心喜。”
“那是我刚好重新炼固了元神,恰可寻一个上佳的鼎材重得肉身。因此……嘿嘿!只是没想到反遭了你小子算计!唉!这也是造化!如今我重得肉身,且亏得你那颗固神丹,我可是得益不少!此时修为更胜从前。哼哼,那小畜牲怕是做梦也想不到呢。且待老子慢慢收拾他!”
张大种这一番话,断断续续的,直从上午说到黄昏时分。
玄木四人一直静静听他讲述着,一动不动,竟然全听得痴了。
此时张大种全部说完了,他们才慢慢回过神来。
“呵呵,真不知老张际遇这般曲折!哼!那常啸月倒是个难得的人物,小爷定要找机会见见他不可!”玄木首先说道。
“唉!世事如棋局,变化无常!不管怎样,张老前辈能得回肉身,而且修为不退反进,这总是一桩大好事!那个欺师灭祖的畜牲,我乐无边也要会会他!”乐无边将师恩看的极重,最恨那等忤逆不孝之徒,一旦遇上必要好好整治一番。
“对,最好将他那颗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已经黑透了!”李春晓不知几时又钻进玄木怀里,此刻一连声的叫道。
莺儿神情复杂的看看李春晓和玄木,幽幽开口道:“此等恶人当然是杀不足惜,可他现时手握一教之力,要对付他怕不是很容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