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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的？”云希瞬间猜到了这个可能性。
可惜，段景扬摇头了：“这资料是真的，只不过……”
“不过什么？”云希立刻追问。
“不过这个资料缺少了最主要的核心，得到也没办法制造出ial。”段景扬解释。
云希恍然，同时也觉得无力了，合着自己费那么大的功夫，得到的一点用也没有。
看出云希的沮丧，段景扬安慰：“也不算是白费功夫，起码知道M国得到了什么资料也算是一个进展，不是吗？”
云希知道这是在安慰她，只是点点头没说话。
“程思言那边也有了进展，你先做好准备吧。”段景扬道，“我得走了，避免暴露。”
“恩，小心。”话落，段景扬就离开了大厅，悄无声息，仿佛从未来过。
今天也累了一天，云希单手揉了揉太阳穴，一个晚上紧绷的神经此时才稍稍放松，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