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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有什么利用价值?”宁采臣自嘲的说道
“那就只有鬼知道了”燕赤侠翻了翻白眼
“也许…………”沉默了良久的封杰终于也开口说道:“聂小倩是真的爱上你了”
“爱上我?”宁采臣愣了愣:“可是……她是鬼…………”
“鬼又如何?”封杰淡淡的说道:“人又善恶之分,妖魔鬼怪难道就不能有有友有坏吗?你仔细想想,从头到尾,聂小倩有害过你吗?”
燕赤侠看着封杰,说道:“人有人间,鬼有鬼界人鬼殊途,终究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封杰点点头:“没错,我也是这样认为所以,宁采臣…………”
“今天晚上,聂小倩应该还会来找你,你跟她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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