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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了人皮面具。可是，那天死在凌雪豹怀里的确实是凌雪晴啊，她的长相、穿者打扮、以及说话的语气分明就是凌雪晴，不像是戴人皮面具的其他人。对了，你们对她的尸体进行解剖了没有。”
顾倾国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心里不由得一惊，抬手看看手表，确定小红点的位置没变，才算放心。自小美遭绑架后，他手表的追踪功能一直开着，随时能确定小美的位置。现在，小红点的位置没变，说明小美还在凌雪豹公寓，还没有去看琪琪鲺。
周杰黯然道：“这是我们的工作失误。当时忙着去处理炸弹了，尸体留给两个小警员拍照，小警员拍完照就交给了阿忆的人，阿忆第二天就命手下把他们火化了。因为火化得太快了，我一度也产生过怀疑，也仔细看过现场拍下来的照片，也审问过阿忆，没有找到不妥的地方。”
“阿忆怎么说？”
“阿忆说，凌雪豹醒来要看他妹妹，他不能把尸体带到医院，只好火化了把骨灰盒带到医院。”
顾倾国想，死者必须是凌雪晴，如果不是凌雪晴，谁会替她死呢？难道是梅晴？梅晴已经到了癌症晚期，总是要死的，可是，梅晴与小美无冤无仇，没有必要杀死小美啊！
这时，周杰的手机响起，周杰接了个电话，说五里桥处发现了一具无名男尸，要查看现场，匆忙地离开了。
病房只剩下顾倾国和卢俊成两个人。
看着卢俊成的神情，顾倾国想到了曲冉母女，既然卢俊成能对一对不相识的母女都那么好，如果和曲冉结婚了，一定不会亏待佳佳。
顾倾国神情略带着严肃的意味问卢俊成：“老大，最近和曲冉联系没有？”
“你问这个干什么？”卢俊成心下诧异，瞄了顾倾国一眼，又低下头，有点不敢直视顾倾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