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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陟坐在地上,怔怔地出神,何恕上来扶起他,笑盈盈道:“唾面之辱算得什么,来日你做了烈山族长,自有风光之时”
山陟挣脱手臂,道:“族长不族长的我不管,烈山的图腾必须交于我”。何恕双目微闪,温声细语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来,与叔入帐去,叔为你引荐豢羊部的贵人”
此时已近黄昏,金色的阳光洒在潋滟的水波上,将无垠碧草尽皆染作富丽堂皇。婚礼即将开始,有丛黎人伏在黎重尸身上隐隐啜泣,而盛装的望河男女则视若无睹,走到花帐前,载歌载舞起来,似乎人人都在欢歌,望河盛世的到来。
入夜时分,烈山寨墙上灯火通明,近倍的丁壮来回巡视。半山腰上,众族老正争吵不休。
山鲁此时已卸去兽甲,气息奄奄地倚在一张交椅里,侧耳听得众族老们各执一词,指斥不休,仿佛无数只鸟雀争鸣,不由得心中烦闷,劈手取过一盏酒,仰头便饮。一只素手从旁按住,山鲁叹一口气,放下酒盏。目及少女愁容,出言宽慰道:“音音勿虑,你阿爹他定然无恙”
山音恹恹一笑,并不言语。
山道上,山猪满身裹着白布,足不沾地地望半山赶去。他昏睡了一个下午,这功夫才苏醒。甫一醒来便问少羽何在,旁人连连摇头。山猪心道不好,疾奔上山来打探。
山猪浑身是伤,此时更有多处崩裂,兀自浑然未觉。一阵夜风拂过,山猪埋头上行,一股脑撞在一人怀里。仰头看去,只见一袭白衣胜雪,满头皓发披肩,山猪一张口张得老大,失声叫道。
“承…承泽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