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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终于有点上道了！这女的，也是很好的练习对象！”
系统突然说话了，声音依然冰冷生硬，但是在夸奖。
杜牧一边按摩，一边启动神识说道：“我的控制能力还是很弱啊，情绪波很难游走到除了神识以外的地方！”
“已经很不错了，你才刚入门呢！”
杜牧似乎想起什么，忽地说道：“系统，这个……你能看到外面的世界吗？”
“看不到！”
系统冰冷地道:“问这个干什么？”
“我只是感觉奇怪，你如果看不到，怎么知道舒姐是个女的，而且知道她是个很好的练习对象……”
系统有点傲然道：“哼，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只会用眼睛和耳朵看世界吗？”
“我只需稍微启动情绪感应，就能知道对方是男是女，情绪参数如何，现在是快乐还是悲伤，甚至通过负责的情绪计算推算他接下来大概想做什么……”
杜牧轻声道：“哦，那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什么？”系统狐疑地道。
“噢，没什么……”
杜牧心中在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