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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来的一路，叶小婉和云归都是在马车里，连车帘也不让掀开，否则格杀勿论。
所以，叶小婉和云归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感觉到马车的摇晃。
一脸的挫败，叶小婉没精打彩的倚在那里，对面坐着的是冷着脸的齐遥。
很荣幸的，他们与齐遥做一辆马车，相对来说，豪华舒适一些。
云归和齐遥已经寒暄了一阵，都说着表面的客套话。
“柳楼主不问江湖中事了吗？”齐遥还是扯到了正题上，眸底明明灭灭，让人读不懂情绪。
“嗯……”云归摇头，又点头：“算是不问了吧，自从……小师妹出了事，师傅的情绪就一直低落，楼中的事务也都让大师兄打理。”
“小师妹……叶小婉吧。”齐遥终于眼底寒光一闪，有几分冷意，嘴角轻扯，扯出一抹杀机：“她出什么事了？不是有段言陌吗！”
当初若不是叶小婉的出现，若不是她腕上的镯子，自己又怎么会落得那样惨的下场，双目失明，到手的江山也无福消受，仓皇逃走。
全是拜叶小婉所赐。
“她……”云归的脸色暗了暗，低垂了眉眼，有几分忧伤的情绪：“原神惧损，魂飞魄散了。”
“真的……”齐遥的脸上竟然闪过一抹心痛，很淡很淡，随即消失，更多的是兴奋莫名：“原来她已经死了。”
暗自握了拳头。
“人都死了，不至于这般吧。”叶小婉终于开口了：“你与她的仇恨也从她死的那一刻烟消云散了吧。”
虽然云归用力推了叶小婉一下，不让她乱说话，可她已经说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