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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段言陌，柳清许却摇了摇头：“只有他一个人回来了，小婉……不知在哪里，只有能云归醒过来，才能知道……”
“什么……”段言陌的脸色更苍白了几分，单细的肩膀颤抖了一下，捏着扇子的手那样紧，骨节泛着森白。
“皇上，你不要急。”柳清许也急，他只是出去寻找那位世外高人，想让她将叶小婉的灵魂还原回从前的身体，不想就出了这么多事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段言陌终于正了正脸色，一边打开扇子，用力摇着，似乎借此来控制自已的情绪，一边坐了下来，直直看着柳清许。
柳清许也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头：“我还疑是雨儿干的，可是没有证据。”
“你是说，是你们楼里的人暗算小婉。”段言陌的语气也森冷了几分，一瞬间，眼底便聚满了杀意，那杀意四处弥漫。
人们都无法忽视。
那一刻，似乎天也暗了下来。
连风都沉了。
让柳清许更是一愣，两年不见，这个人的能力竟然如此可怕，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空气中的冷凝，这一切只因为段言陌发火了。
看来这一次，柳雨儿要死的很惨了。
除非她没有留下半点证据，再或者，云归永远也不醒过来。
“不要让朕找到证据，否则一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段言陌一字一顿的说着，满眼森冷，寒意逼人，他的小婉，绝不能有事……
柳清许没有接话，他知道，段言陌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
无论是誓言，还是刚刚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