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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没有呢?
张一鸣想到了前任村长张士贵。
老张同志自从提前退休后,二狗和小翠都忙着酿酒,小张铎在私塾,就连张氏都忙着做糖葫芦,就剩下一个光杆司令张士贵,闲的蛋疼,感觉心里空唠唠的,
张士贵在家没事就“祝福”张一鸣的祖宗十八代。
后院。
一棵老槐树下。
张士贵坐在一张藤条椅上,还是张士贵设计的,还真别说,挺舒服,面前的大黑,小太岁张铎称呼为“哮天”,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
张士贵闭目养神,屁股下的藤条椅“吱纽……”响个不停。
“大黑啊,你说这个张一鸣,不就是一个做饭的厨师吗?认识两个字又怎么了?当村长讲究的是德高望重,论资历,论辈分,他就是个屁,张氏族人的眼睛什么时候开始瞎的?一群吃里扒外的地方,再说,当村长就该带领村民好好种地,完成官家的任务,这个张一鸣倒好,不务正业,做什么糖葫芦,现在又要酿酒,村民们也都鬼迷心窍,哼,早晚有你们哭的时候,对不对,大黑?”
大黑没有说话,身后却传来一个幽灵般的声音:
“哎呀,还是堡主大人厉害,居然懂兽语?我等自愧不如?”
冷不丁,张士贵吓了一大跳。
这个狗日的张一鸣什么时候来的?走路没声音像个鬼似的。
别拿村长不当干部,这个王八犊子今非昔比,张士贵急忙起身,满脸堆笑:
“原来是村长大人,失敬失敬,村长大人公务繁忙,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糟老头子?”
“堡主大人说笑了,您吃的盐比我吃的饭都多,过的桥比我走的路还多,见多识广,我自愧弗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