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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师又笑了,说:“你还比喻得挺生动形象的啊!你走个音阶我听听!”
我笑着说:“没有乐器和音,我找不着调。”
赵老师一听,便知道我是有一定乐理基础的。
然后,她起了个音,让我做哆。
我便以她的音做根音,走了一个完整的音阶:哆、来、咪、发、索、啦、希、哆。
随后,她又逐步升调,我竟上了二个八度。
她吃惊地望着我说:“你的音质很纯净,音域能跨三个八度,好好练练,是棵好苗子”。
被她这么一夸,我感觉飘飘然了,反正咱其它科目拿不了第一,音乐咱拿第一也行,必定得有一样过人之处。
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赵老师叫我陪她出去走走,我乐滋滋地欣然接受。
外面秋风习习,凉爽的感觉真好。
赵老师关了灯,锁上门,叫我跟着她。
说白了,我到目前为止,除了从家到学校,我对羊山镇还真不熟,咱又不能实话实说。反正是陪她出去走走,又不是当导游,我只不过扮演个跟班的角色。
羊山镇说白了就是个乡的规模,也没啥标志性建筑或特色,就是马路宽敞点,比乡下多个派出所或党政机关而已。
我在想:赵老师可能没啥关系,咋被分配到这破地方,但我又看不到她有丝毫的不开心、或不情愿的样子。
我不解地问:“赵老师,你咋被分配到这么个闭塞的地方?有点大才小用了吧!”
赵老师不以为然地说:“很好呀!从基层做起,走哪不是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