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衩辟邪提示您:看后求收藏(350中文350zw.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那心底的声音许久未发过声,这一次一开口就几乎激起了她的怒火。不过,也只不过是起了动怒的念头罢了,她怔怔看着某处自嘲:何苦与自己动气……
由刻骨铭心到淡漠遗忘,这过程中的痛苦只有她一人能够领会。可她却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几近疯狂的时候她会躲进深山里捉来凶狠的野兽,先断了它的四肢,一起生活三五天。
这三五天里,她除了睡觉、吃饭,便是与这野兽说话。野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可是野兽知道这个可以制服自己、轻易断了自己四肢的人不好惹,所以认命也好,畏惧也好,多是沉默听她说完一些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的话。
等她觉得说话过瘾了,她会采来草药帮那些被她断了四肢的野兽养伤,直到她觉得这野兽与之前并无两样时这才肯放了它们回去。
她担心连野兽也不耐烦听自己唠叨,这才想了断它四肢的办法,以免它们还没听她说完就离开了。
如此两年。
两年之后,她再要去什么地方的时候就不再刻意地循着那些过往的足迹走了,她的脚步变得匆忙,她的行踪变得飘忽,她将去什么地方有时候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从两年前开始,她的足迹竟然慢慢地被那人知道了,好像无论她到了哪里,他都会知道并紧随着赶来。
“那人”也是个死人。
死人也分两种。
一种是不想让他死,他却偏偏要死的人,这种人一旦死了就再也活不过来了;另外一种是想让他死,可是他却偏偏不死的人,这种人即便在心中诅咒他死了上百上千遍,他却仍然毫不识趣地活着。
此时她慌不择路想要躲避的,便是后一种。
不过,等想到那人的背··景后她便不觉得自己的行踪被人发现会有什么好奇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