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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他缓缓地走了几步，咬紧牙关，又快步跑了起来。
“哭给谁看呢？只要还活着，便是希望。”脸上带着丝丝酸楚中强撑起的笑容，咬着嘴唇，她说：“我们都一样，有一个无法战胜的敌人。但，无论多少年，总有那么一天，我们一定会战胜他！”
“不——”猴子伸手扯下衣领处标有斜月三星洞字样的道服，狠狠地甩在地上：“我哪也不去！我哪，也不去！”
猴子缓缓低下了头沉默，许久许久，两人就这么呆呆地在雨中沉默，任凭倾盆大雨拍打。
“我们可以去我的凌云阁。”
“杨婵。”
猴子缓缓地摇头，一步步后退，伸手捡起自己的行云棍：“你说得对，我不应该回斜月三星洞，不应该回去。”
“嗯。”
天空中飘起了鹅毛雨。
“我们的交易……还有效吗？”
又一道闪电掠过天际，照亮了猴子流淌着眼泪的脸。
“当然。”
“师弟……”这番情景之下，凌云子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
……
“你教我？”猴子嘲讽地笑，他缓缓地爬起身来，一步步后退：“你教我？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