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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秘密?”信孝闻着茄子凑近探问,“此前我看见你跟‘死圣’窃窃私语,似有许多悄悄话说个没完。你知道他什么秘密?”
光头圆脸胖子低哼道:“我知道他本来埋在哪里。但我不会告诉‘万王之王’那些长老,也还未必肯轻易跟我师兄透露,以免他逼我去找‘死圣’拿死海秘卷……”信孝闻茄讶觑道:“你从哪儿得知他埋在何处?”光头圆脸胖子抬手遮嘴,在我旁边小声说道:“克拉苏告诉我,苏拉曾经无意中发现‘死圣’很多秘密,包括其原本埋藏在死海之滨那座古城旧庙的枯井下面,死海秘卷就在那里。据说井底下有一条大蛇守护,除非依照‘死海古图’的指引,穿过迷宫般的地下坑道,绕过大蛇……”
有乐见其显得煞有介事,不禁好笑,摇扇说道:“干嘛鬼鬼祟祟?还怕人听,谁想去‘死圣’哪里?跑都跑不及,怎敢摸去老巢内找死……”恒兴却觉不然,转面说道:“若先找到其所在,或可抢先消灭它。拿到死海秘卷……”花白胡须之人捧盒称是:“无论想要除掉它,还是拿走它的东西,只有赶在它苏醒之前,才有机会得手。”光头圆脸胖子眼光发狠的说道:“也可以两件事一起做。杀掉它然后拿走它的东西……”
蚊样家伙抬着袖弩忽指,说道:“木乃伊在那边。想杀就杀去呀!”有乐、信孝、恒兴以及光头圆脸胖子闻言皆惊,撒开脚跑。花白胡须之人捧着盒子转望道:“哪有?”
我拉着明眸皓肤的小姑娘奔过来,慌问:“你看见木乃伊在哪里?”蚊样家伙笑觑道:“先前不是听说,那边有人发现木乃伊么?”
苍头老兵裹着麻布佝偻而行,颤巍巍地扶杖说道:“这是埃及,木乃伊多了去。”
长利抱着一团衣物奔来憨问:“我们为什么跑得这样慌张?”
“或因已如惊弓之鸟,”有乐在前边摇扇转觑道,“既然死圣没在这里,何须慌乱?刚才我听谁说,死圣是不是栽在头罩痰盂的家伙手上?”
“那是后来,”蚊样家伙点头说道,“他们那帮家伙属于出了格儿的神经。若论疯玩,谁能玩得过?”
有乐伸扇往他脑后一拍,问道:“那些教廷的‘猛人’是不是全玩完了?”
蚊样家伙转脖告知:“还剩一些,此后给那个拿手雷的神经老头招抚了。”
“他们才是正牌的教士,”信孝闻茄讶然道,“怎么会给‘青山派’那些家伙招安了呢?”
“青山常在。”有乐摇扇表示理解,“别小看‘青山派’那些家伙。人家才是做大事的,毕竟思路广,想法多。而且不知死活滋味……”
“可我还是越想越觉不安,”我忍不住又掏东西,在旁小声说道,“要不咱们试试使用‘返程卷’回去接那个掉牙老头一起离开……”
“返回哪里?”有乐拿扇拍打,匆加阻拦,啧然道。“万一直接回到通古斯森林那边,刚好赶上摧毁整片山林的历史有名神秘惊爆怎么办?倘若回去月陨那里,搞不好要被月亮砸个正着……”
长利憨问:“月亮怎么会掉下来呢?”
“还不是让人打崩了?”蚊样家伙难抑郁闷道,“具体情形我也不清楚,总之听说上面有东西,几拨人马赶去,发生了大战……”
“老天爷很毒的,”信孝颤着茄子嗟叹,“月崩只是最终的兜底。你看后来那样,无论如何,人们都要玩完……”
有乐摇扇称幸:“好在信雄预先留下线索指引咱们的后代及时找到‘哨塔’带着残余之人离开,不然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现实无比残酷,团灭……”
“刚才幸好我们溜得快,”向匡拉着穿条纹衫的小孩儿从树丛里奔来说道,“不然也要‘团灭’。河边草丛里似有多只张着利牙大嘴的鳞甲怪兽悄爬过来……”
“尼罗河这一带有很多鳄鱼,”花白胡须之人捧着盒子提醒道,“咱们还是别太靠近水边。先前似乎无意间闯进了尼罗鳄的地盘……”
“往另一边走,路上也须留心。”苍头老兵裹着麻布佝偻而行,颤巍巍地扶杖说道,“埃及沙漠里有许多蝎子。”
信孝颤抖茄子不安道:“这里的蝎子似乎很大……”长利抱着包袱惴望道:“刚才我看见草里爬过的蛇也不小。”
“毕竟此时是将近两千年前,”有乐摇扇说道,“我听说时间越往前,东西越大个。”
“确切地说,”蚊样家伙拨弄袖弩转顾道,“此刻距离你们出生之时,大约一千六百多年。跟我去过的地方相形之下,比较起来还没多糟,东西仍不算太大……”
穿条纹衫的小孩儿忽有所见,抬手一指,眺望道:“那边有张床也很大。”
几位老妇抬床走过,脸面有黑有白。长利转头憨瞧,讶异道:“咦,那张床怎么在这里出现?”信孝亦闻茄说道:“眼熟!”
一个赤膊壮汉坐在床上扇风,挥汗说道:“走快一些,后面有蝎子在追,似乎越来越近……”
抬床的老妇皱眉道:“你别在床上一惊一咋,蝎子有什么可怕的?敢爬过来,我一脚踩死它……”
路边有个过往客商自捋黑须而觑,牵着骆驼探询道:“请问你是哪个部落的酋长,出行的座驾居然这样拉风。我从叙利亚一路走来,便没见过仿佛阁下这么跩的……”
“大床部落。”赤膊壮汉转头瞅见骆驼背上裹着一团毯子,忙问价钱。“晚上露宿冷,毯子多少钱卖给本酋长御寒?”
抬床的老妇插话:“可你眼下连衣服也没有,除了形象英俊以外,身上哪里有钱买东西,又想跟我要是吧?想要就大胆地讲出来嘛,我们之间什么都可以谈……”
“然而此乃非卖品。”黑须客商拉着骆驼说,“我要赶着带这团毯子进城去见恺撒,顺便谈一笔比毯子更大的买卖。”
赤膊壮汉在床上张望道:“里面似乎裹有活物,好像在动。”
“我看是你的心动而已。”黑须客商一笑而行,“别乱动念头,这不属于你。看见什么都想要,当心迟早栽跟头!”
有乐摇扇称然:“做人要知足常乐,何必得陇望蜀?我看你前边那两个抬床的老伴,才属于人间极品。”
“没想到当时还剩下她俩在我后面。拽住肩头的披氅不放,居然一起掉到这边来了。”赤膊壮汉闷坐道,“一路骚扰,倒也不寂寞。”
老妇之一徐徐转面,抛眼说道:“不如别回去了,我们就留在这里男耕女织,幸福地过完余生……”
赤膊壮汉坐在床上懊恼道:“谁说我要跟你‘男耕女织’?”
另一老妇笑觑道:“我期待着跟你过‘杏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