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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连忙道:“冀州老窖,冀州汾酒,竹叶青,豫州大曲,长官要喝啥?”
“汾酒,全部搬到老黄那屋去。”
“是,长官。”
赵四心中感叹不已,以前带人群劈,自个也不是没挂过彩,一帮弟兄义气二字是天天挂在嘴边,可关键时刻,没人像老黄这样,不顾生死的上前挡刀子。
还是放心不下,一转身就去了老黄那木屋。
老黄在山下就被包扎过,此时被大夫全部解开,赵四进屋一看,只觉触目惊心,老黄身上横七竖八布满了不下十几道刀伤,轻则皮开肉翻,重则见骨。
“伤太重,难活。”
大夫是位年过半百老妇,这老妇在临澧有座医馆,赵四上山之后就把她请了过来,干的是刀口舔血的活,没个治疗来加加血,岂不是很不专业。
“伤再重,他都死不了,”赵四心中一沉,脸上却混若无事,笑道:“你只管把你那些好膏药都给他抹上,保管过几天这哑巴就生龙活虎。”
自小就是挂着彩长大的,赵四也有经验,若要说对人体的了解,就能甩这老妇几条街,看着老黄身上那些刀伤,心知这大夫所言不虚,一路抬上山来,失血过多,再说要是感染了,这儿又上哪找青霉素?何况全是被刀所伤,要发作个破伤风可不要太容易,无论怎么看,老黄都是死路一条。
这老妇手中的膏药,想来也是些止血生肌的药物,伤得这般重,那膏药就有些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