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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使人抬了汾酒进来,足足有好几坛,装汾酒的坛子都是特制,一坛至少百来斤。
老黄本半眯着眼,一张脸惨白毫无人se,酒一入屋,顿时jing神暴涨,挣扎着坐起就要去拿碗。
“躺了,我给你倒,”赵四心中难过,这哑巴是这世上知晓他秘密最多的人,平时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没人的时候,就喜欢对他说说自个的过去,说完之后胸中极为舒畅。
要是老黄走了,往后又对谁说去?赵四生平头次文艺的伤感起来。
“麻子,去倒些开水,放上盐巴端进来,”赵四咬牙,死马当活马弄弄看:“还有,什么酒最烈?”
“回长官,豫州大曲最烈,以前没有这种酒,早几年燕京有个人造了出来,这大曲南方人喝不惯,一进口就像吞了一团火,我那有两坛,早些天驴子过来想弄些尝尝,我见这豫州大曲没人爱喝,就……。”
“好了好了,少罗嗦!抬一坛过来,”转过头来,对那大夫又道:“把你这些伤药留下,也出去罢。”
“可是……?”老妇疑惑,山中除了自个,哪还有其他人会治伤?
“出去罢,我有数。”
待两人离开之后,赵四坐在床边,握了老黄的手道:“老黄,这酒,等你好了再喝,只要你好了,你想天天拿酒泡澡都成,我的事儿,你知晓得最多,这世上可就你一人知道我本是死过一回的人,我以前呆过的地方,像你这伤,随随便便就能给治好了。”
老黄一听没酒喝,脸就黑了,张开口嘶了两声,头一歪不理赵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