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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梅君以为在劫难逃时,傅望舒却松开她坐了起来。
他把她抱起来,皱眉看了看,道:“衣衫都皱巴巴的,得换一套。”
沈梅君做不到像他那样对刚才发生的事从容自若,她禁不住这样的折磨。
“大少爷……”她想问他,到底把她当什么,喉咙却酸酸涩涩问不出来。
傅望舒没理她,径自对外面车夫道:“到庆和去。”
马车调头换了方向,傅望舒从车厢角落柜子里拿了一把梳子递给沈梅君,“发髻乱了,重梳一下。”
“我不梳。”沈梅君把梳子扔角落里去,恨恨道:“谁弄乱的谁梳。”
傅望梳默默地拿起梳子。
钗环拔下,定发的发笄取出来后,沈梅君一头乌墨似的柔-软长发如瀑般落下,带着袅袅淡淡的茉莉花香味。
傅望舒把梳子搁下,用手指一下下梳理着。
头皮有些醉麻,耳畔傅望舒的呼吸短促粗嘎,一声急过一声敲打着沈梅君的心尖,敲出蚂蚁噬心似的疼痒,沈梅君咬着嘴唇,拼命抗拒着诱惑。
傅望舒长指耙梳了许久,后来,不耙了,十指贴着沈梅君的头皮轻轻揉按。
这两日他不在,没个人支撑,沈梅君周身紧繃着,连着两晚也睡得极不好,傅望舒这么一按,脑子里紧繃的弦逐渐放松,整个人随之像花儿一样舒展开来。
好舒服,沈梅君逸出低低一声shen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