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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最后,我希望有个人,宛如最初的最初那么看你,那么想你,那么爱你。
李默细细一看,指着苏文的手腕问道:“您手上这支表是陈梦琪送的吗?”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呗!”李默说,“能不能给我看看……您不用摘下来……哎呦,还是瑞士名表欧米茄呢?老苏同志,你可赚了,一个破鸡血藤换人家一支名表,那年代,这么个小表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可是贵重物品。”李默两眼圆睁,连连赞叹。
“我当然知道,那时候的手表相当于现在的钻戒。”苏文眼神久久停在表上,仿佛正在感受那月光下一分一秒地流逝,“这支手表是他叔叔从美国带给她的,她很看重。”
从草场回到公社,已经是第二天黄昏啦。巴桑大叔召集一队所有人在院里开会,其实是动员会,因为第六代冬小麦已经成熟,所以一场割麦“持久战”即将到来。
第二天,不分小伙子和小姑娘,人人一把又长又弯的藏镰,老样子,德吉央金带着大家,给大家做示范。不五分钟,陈梦琪就在手上划了两道血口子。苏文看得心疼,但碍于众人都在,只能连说小心。
高原的秋老虎真厉害,一开始央金还唱着藏歌,快到中午时分,热得人发闷,连央金都险些闷倒。巴桑大叔比较照顾新来的女知青,所以陈梦琪和赵小花可以临时休息。
苏文脱了外衣,穿着跨栏背心一路割到黄昏,肩膀疼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脱了两层皮。陈梦琪看着心疼,拿出自己的百雀羚往苏文肩上抹了好多。
“真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