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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白屋途扶着郑伏虎的腰,动了动身子,往后移动了一点,越发觉得自己不正经,“这样吗。”
郑伏虎没说对,也没说不对,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白屋途问:“坐上来之后呢?”
郑伏虎咳嗽了一声:“然后两个人发生了关系,凶手在这个过程中撕咬了受害人胸前的皮肉,所以现场满地鲜血——如果人死之后再撕咬的话,是不会流这么多血的。这也证明了凶手使用的药物能让人丧失痛觉,否则受害人不可能一边流血一边进行……”
“可是,”白屋途坐在郑伏虎的身上感觉软硬适中且有弹性,正坐得十分惬意,聚精会神地听到这里忽然出言打断道,“不是说会有快感吗?有可能是快感导致受害人感觉不到疼痛了呢?”
郑伏虎闻声把脸朝旁边一转不说话,隔了几秒冷酷无情道:“下来。”
白屋途完全不知道是他哪句话惹领导不快了还是坐得时间长把领导压麻了,“哦”了一声乖乖爬了下来:“第二个受害人的尸体是在楼梯上被发现的,凶手应该不会特意去蹲点等某个人,所以很可能是看到受害人进了楼梯间后尾随了进去,然后两人在楼梯间内发生……”
郑伏虎:“不太可能。”
白屋途:“为什么?”
郑伏虎比划了一下:“我去看过现场,血迹距离上一层和下一层住户的楼门都不足两米,如果是这么近的距离,楼梯间内的住户不可能听不到。”
白屋途疑惑地一歪头:“听到什么?”
郑伏虎又不说话了,随手收拾了一下床头桌上的东西看起来似乎打算离开。
白屋途更为不解:“听到什么啊?”
郑伏虎回头看他,勉强抬了一下左手,两掌相击拍了几下。
白屋途:“???”
怎么我们局长当惯了领导,分析案情的时候还得有人给他不停地鼓掌吗?
白屋途只好配合地“啪啪啪啪”鼓了几下掌。
郑伏虎脸色更加难看:“我是告诉你,两个人发生关系,能一点声音都没有吗!”
白屋途瞬间想明白了,刚凉下来的脸“腾”地又红了个透,唯唯诺诺道:“哦……知、知道了……那是怎么回事?”
“血是从楼梯转角的窗台流下来的。”郑伏虎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有可能是两个人在窗户外面的平台上发生关系。当时凶手从外面关上了窗户,隔绝了声音,作案后又将被害人推进了楼梯间。说明凶手使用的这种药物他非常确信它的性能,而且他有特殊的逃跑途径或是有人放风,所以即便是周围有很多人居住的地方他也不担心在作案以及撤离时被发现、抓捕。”
“如果真有这种一闻就中毒,在很短的时间内发作且让人丧失痛觉神志不清的药物,对社会危害就太大了。”白屋途边说边翻了翻床头的资料,拿起一张黑白的现场照片看,“可是这个小平台也就一米宽,是给住户放花盆用的,两个人怎么可能……”
郑伏虎从他手里抽走照片,用照片角朝门旁的墙角一点,示意他靠墙而立:“两个人都站着就可以了。”
白屋途后退几步站到墙根:“这样就行了?”
郑伏虎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他:“不对。墙上和玻璃上的血迹呈喷射状,而窗台却有一部分是干净的,没有沾染血迹,说明案发时这里覆盖了什么东西,事后被凶手带走了。我认为有可能是凶手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比如……腿。”
白屋途靠近桌子站了过去,翘起一只脚搭在桌上:“这样?”
“也不对。”郑伏虎拎起照片,反过来朝向白屋途,批评道,“窗台和墙面在同一水平面上,凶手应该是面朝墙面,然后把腿平行于窗台抬起的,你这是九十度夹角,腿快伸到平台外面去了。”
白屋途依言转身,把腿抬到桌上,且和自己的身体保持在同一平面。
那张桌子原本是放在厅房摆放茶具、香炉的条桌,比一般的桌子略高,可能是觉得这间屋较小,放在这不占空才挪进来的。
白屋途不得不把小腿抬得比腰还高,又要用手指扒住墙以保持整个人贴上去……这样背对着郑伏虎实在太羞耻了,他简直度秒如年,只好拿额头贴着墙面借以降温,问:“郑局,这样……对了吗?”
郑伏虎没说话,默默走上前来,轻轻贴着他的后背抬起手,把他的额头和墙面隔开,用只有二人听得见的音量说:“别靠这么近,等会儿着凉了。”
“啊?哦……好。”白屋途向后靠,贴着他额头的手心也跟着朝后靠,整个人靠在了郑伏虎身上,耳边来自另一个人的呼吸声更加明显,最重要的是……他明显感到身后那人正用一件他也有的东西,以攻击的姿态隔在两人中间!
白屋途气声道:“郑……郑局。”
“作为受害人,”郑伏虎低头靠在他的耳边,呼吸吐纳的完全是他耳边和颈间的空气,“我能抱你吗?”
“……是、是要抱。”凶手和受害人在二楼通向三楼的转弯平台上,如果不抱住的话很有可能脚下一滑摔下楼去。
可这样的准许白屋途实在难以启齿,他答应得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抱吧。”
郑伏虎抬起牵动伤口的左手,虚虚地框在他的腰上,接着逐渐收紧,一直到略微用力地箍住,将他紧紧地拉向自己怀里。
透过轻薄的衣衫,白屋途感觉得到那只手臂因为发力而产生轻微的颤抖,他担心地问:“郑局,你这样,伤口不疼吗。”
郑伏虎的下巴垫在他的右肩上,似乎已经闭上了眼:“我不是中毒了么,中毒就没有痛觉了。”
“哦……”白屋途贴在他身上,不敢将重心往后靠,生怕又压到郑伏虎的伤口。可两人接触的位置刚一分开他就又被腰上的手臂按了回去。如是两次之后,他索性不乱晃了,问:“郑局,我,还要做什么。”
“你不用做,该我了。”郑伏虎环在他腰间的手臂向下移动,放在胯骨上方重新箍住,深深呼吸了几口,喑哑着问,“小白,我能动吗?”
郑伏虎平时说话声音坚定而沉着,不是下达指令就是布置任务,极少有这样不自信地反问的时候,更不要说……这话里竟然还带着几分恳求和讨好的味道。
强烈的反差让白屋途心中过电般地一阵酥麻,那股电流一路向下,一直通到了不知名的穴位,点燃了那里的一根灯芯,让烛光由暗到明越来越亮。
封闭静谧的空间,开放迎接的姿势,炽热交叠的躯体,冠冕堂皇的借口……白屋途觉得要是再加点儿什么,他从这个门出去之后也能写小黄书了。
他下意识地滚动了两下喉结,口干舌燥地问:“动……怎么动?”
“这样。”郑伏虎说完,一只脚伸到白屋途的两腿之间,用大腿根顶住他搭在桌子上的那条腿,挤得他两腿不得不难堪地分得更开;另一只脚把白屋途踩在地下的那只脚横向抵到墙根,使他完全不能凭自己的力量支撑住身体而向后倚,倒在了郑伏虎的身上。
架好姿势后,郑伏虎缓缓地从他两腿分开处自下而上顶了一下,让那条令人战栗的巨龙隔着几层布料一路碾压过白屋途的臀瓣,又沿原路返回,留下火球滚过般烫热的痕迹。
郑伏虎发出一声意犹未尽的喟叹和克制忍耐的咬牙声:“小白,让我动动,就一会儿,行吗?”
白屋途仿佛被他箍住了脑子,箍得他思考困难,再被他耳边风一吹浑身发痒:“那……就一会儿。”
就当是给被蚊子叮了的人……挠痒痒了!对,挠痒痒!
“小白……你真好。”郑伏虎把他往自己身上抱得更高、更紧,抱得白屋途着地的那只脚几乎只剩脚尖点地。
随着郑伏虎缓缓地挺动着胯部,那条不知尽头在何处的巨龙来回从白屋途的臀瓣和两腿之间顶蹭,白屋途有几次被它顶得不由自主地发出短促的“啊”声,反而激励了它的腾飞,下一次对待他的是更为激烈的撞击。
“你……好了没?”白屋途几乎被他抱到空中,不能脚踏实地的感觉让人惊慌又羞愧,“你说就……就一会儿的,这都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