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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明白这事儿,还得补充一下那个冷战的起因。
要说明白冷战,还得再补充一下冷战前的人物背景。
十年以前,忽然有那么一天,有一个当时名字还是“刘童”的人辗转托朋友找到我给他的小说写序。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碰到有人央告我作序,我内心不禁一阵窃喜,决定要矜持一下,所以拖了很久才交稿。后来那本书出版了,名字是《??》(哪个吖?)
我没买,也没读,心想那不过是一个跟我一样对文字有着一些不知深浅的热爱的小文青吧,本以为萍水相逢就此作罢。
未几,同同几次电话执着约见,彼时我跟多数正常的女人一样,越被捧儿越要拿劲儿,特别需要别人的溺爱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又拖延了一阵之后我们最终见了,见面的时候还有一堆别人,互不相干的那种。
有好多年我都会做这种不着调的事儿,把跟自己交情深浅不一,来源七方八面的朋友没主题地组在一起,二三十人是常有的事儿。
这期间,有人因此谈成了生意谋到了职,有人因此千里相会成为情侣甚至夫妻,也有人因此确定我太不着调而后会无期。
乃至于我常常觉得,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其中一个重要的意义或者说使命,就是充当一个媒介,让一些人因为我而遇见,然后因为他们的缘分,以不同形式在一起。
在这些闹哄哄的他唱罢他登场的过程中,能完全留下来组成我自己生命中的某些特别情义的,客观地说,十分有限。
同同是其中的一个。
他那天出现在我的数十人的饭局中,还被我错认成别人,也没生气,挺安静地留下来,后来就一直在一直在。
更熟一些时候,他开始成为我身边少数几个主动担当的人,在我一拨又一拨的“杂烩局”中负责调整气氛:我们玩他发明的游戏,听他唱龇牙咧嘴的网络歌曲,看他跳自创的民族舞,也见识过他装醉时候痛哭流涕的抒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