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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既不是大庭广众之下,而且还是面对最亲近的哥哥和姐姐,傅明灼难免有恃无恐,不懂就要问,她问了个令傅行此和宴随都永生难忘的问题:“为什么今天姐姐和你一起睡,你们也要亲嘴吗?”
毫无疑问,傅行此又给傅明灼开了场□□大会。
这一回,宴随破天荒地没帮傅明灼,反而在一边看热闹。
傅明灼耷拉着脑袋任骂,始终没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
从傅明灼那边离开,一直到走进傅行此的房间,宴随都还保持着基本的淡定。
直到房门被她反脚踢上。
那道稚嫩童声天真无邪的问话仍在脑海持续回荡着不肯停歇,房门关闭的声音打开了某个被强行关闭的按钮,宴随背脊靠到门上,再憋不住笑。
傅行此问着“你笑什么”,语气却分明也有压抑不住的笑意。
“那你又笑什么。”宴随反问。
傅行此说:“你先笑的。”毕竟他不是第一次从傅明灼那里听到类似言论了,不至于像第一次听到那般失态。他第一会听到那回,虽然拿出长兄如父的架子,装腔作势把口无遮拦的傅明灼好好教育了一顿,但事实上私底下和祝凯旋两个人笑了个死去活来,而且这个笑点起码持续了一年半载,每逢提起都要引发爆笑。
可以说,这个梗他已经笑腻了,细枝末节的笑点都被榨干了。
奈何笑是会传染的。他被感染,嘴角忍不住勾起来。
宴随越想越好笑,回忆着方才那个场景就跟被戳中了笑穴,根本停不下来,大笑十分耗体力,时间一久她筋疲力竭,肚子更是笑到痉挛,她把手搭上傅行此的肩做支撑,额头抵上去,试图平复自己,却是无果,只能语不成句地感慨:“傅明灼真的太逗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笑的小孩儿。”
傅行此抬手抱住她的脑袋。
此举成功让宴随止了笑,她安静下来。
谁也没轻举妄动,维持着这个姿势过了很久。
漫长的沉默过后。
宴随垂头盯着他衬衫细致的纹路,眨一眨许久未动的眼睛:“傅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