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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她又眨一下眼睛:“要不要亲嘴?”
这问题问得挑逗,且承前启后,角度刁钻,她能便感觉自己靠着的这幅身躯瞬间僵硬几分。
“要。”
话音未落,宴随下巴被修长手指挑起,他遮住灯光的倾泻,身影覆下来,吻重重落到她唇上,略显急躁,动作也粗鲁,像饥饿的狼撕扯猎物。
自从“初吻”破戒后,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傅行此顺理成章地亲过她好几次,但凡是比较私人的场合,没有旁人在场的情况下,见面吻和离别吻是标配,不过短短几天,只要是和他出门,宴随已经被迫养成等他吃饱餍足再涂口红的习惯。
这是他第一次动手动脚,许是压抑了太久,指尖和唇舌都旗帜鲜明,带着势在必得的力道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都是成年人,既然决定一起过夜,没想过能全身而退。
他手摸到她裙摆下的大腿,并且还要往上。
被宴随一把按住。
他不解,抬起头来看她,盛满欲/念的眼神迷离,像起了大雾的天。
宴随压抑自己急促的喘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缓:“不等写你名字了?”
傅行此把头低下去,回到他先前流连许久的地方,重新埋首进去,像坠进一片绵软白云,他含糊不清地说道:“是我的名字了,它现在就跳动着跟我打招呼。”
不是也不想等了,他被祝凯旋说动了。
要不是碰上她生理期,他根本不会等到现在。
自恋死他算了。
宴随重新拦了他:“我姨妈还没走完。”
“你吃完晚饭吃了冰淇淋。”傅行此揭穿她,她要吃的时候他阻拦,她信誓旦旦说没了他才由她去的。
宴随眨眨眼,思考要怎么和男人解释大姨妈的尿性,最后一天就是最没有定数一天,本来确实没了,但是可能是因为她吃了冰淇淋的缘故,它又杀了个回马枪,虽然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一点点,但是确实是有的。
僵持一会,宴随说:“不信你自己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