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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容决气闷地又低头亲亲,不敢大力,忍得艰辛,“我中意得很。”
他说着,松了手上两分力气,果然见到薛嘉禾下颌旁边叫他方才情到浓处时按红了一小块,隐约看得出是个指印,心中一烫,鬼使神差将先前没能说出口的问题给抛了出来,“我能不能留在这里睡?”
薛嘉禾悠悠然道,“我当摄政王殿下已经睡在西棠院有些时日了呢。”
和薛嘉禾尚未生产时一样是在外屋打了地铺的容决:“……”他艰难地道,“我说的是内屋,你的床上。”
“外屋那张榻坏了?”薛嘉禾故作惊讶地问。
容决轻轻吸了口气,他带着两分不知道该说是委屈还是愤懑的情感直起腰来,抱怨脱口而出,“你都主动亲我也让我亲了,睡一张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薛嘉禾真没想到容决还自己跟自己犟上了,抬头端详他气闷的神情,将即将脱口而出的笑声咽回了肚子里,可仍从眉梢眼角满溢了几丝出去。
容决的恼怒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很快接了下一句,“我保证不对你做什么。”
薛嘉禾原想再逗他两句——别无他尔,她近来发现容决逗起来实在太有趣了——但绿盈已经端着热水到门口候着了。
瞧见绿盈的身影,薛嘉禾便收了再调侃容决的心思,招手让绿盈进了内屋,“热水放下,你去休息吧。”
绿盈低头称是,缓步退了出去。
薛嘉禾将手探入温度正好的水盆里,笑道,“摄政王殿下不用洗漱?”
容决瞪着薛嘉禾不紧不慢的动作,抱着手臂等一个答案。
“回答,我刚才就给过你了。”薛嘉禾淡然道。
容决脑中电光火石地将方才的对话掠过一遍,皱着眉不太确定地问,“……你没说不可以?”
薛嘉禾朝他扬了扬眉。
容决顿时举一反三,“那我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