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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啊,你也知道,这期货风险太大,哥就是在这上头栽了跟头,哥担心你也走哥的这条老路。”
常跃:“不会的。”
胖哥揽着他肩,语重心长:“哥现在算是活明白了,男人这一辈子,什么是真的?老婆是真的,爹娘孩子是真的,健康是真的,除此之外,什么都是假的!”
常跃嘴里叼着烟,胡乱地点头,心想:真该让这俩胖子拜把子,写本伺候老婆的书出来,保准全部都是真情实感,轻轻松松销量过百万。
胖哥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没往心里去。
只能说人生路,非要自己走出来,才知道道理。
别人嘴里说的话,都是别人的故事,就算听了也没多大的感悟,最后只有自己悟而已。
胖哥望着常跃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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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丰鹤的投资,常跃的基金已经认购出去五千五百万,其中有一千万,都压在裕丰股份上面。
裕丰股份已经开始停牌,常跃看了一下复牌的大概日期,决定先正式与芦安的老板见一面再说。
他提前打了电话给那位秘书,让她帮忙看着点儿,等哪天晚上老板大脑清醒,及时通知他。
然而过了两天,一直没动静,直到第三天的下午五点,秘书急匆匆来电,说有人来找董事长吃饭,饭局还没开始,常跃可以赶在开始前见他一面。
常跃和丰鹤急急忙忙就去了。
可惜他们紧赶慢赶,还是有点晚,抵达饭店包厢的时候,饭局已经开始了,里面正在推杯换盏。
秘书在门口等常跃他们两人,语气平板地说:“他应该已经开始喝了,不过没听见声音,应该还没醉。”
说完,她打开包厢的门。
芦安化纤的董事长姓单,名如海,生在商贾之家,却厌倦铜臭气,平生最爱的诗人是李白,尤其爱他那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而且稀奇的是,他不单喜欢,还将这种喜欢一点一滴地落到了实处。
据秘书说,他喝醉了最爱散财,芦安的那么多股权之所以分散,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这位董事长自己散出去的。
并且董事长一直坚信,他散出去的钱,总有一天会回来。
虽然现在还没见着。
“抓紧时间,一会儿他就不清醒了。”秘书留下这句话,关上门。
常跃站在包厢里,往偌大的圆桌上扫了一眼,很好,他乡遇故知。
包厢墙壁上,不知谁出的主意,描绘着祖国的大好河山,水晶灯亮得刺眼,桌上的菜肴雕龙绘凤,看得人分外没有食欲。
1998年的奢靡生活,其实与十年后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应胜江坐在首座上,微笑着朝他招手:“常跃,来这边。”
他右手一个正举着酒杯的男人,转过头来:“哎呀,应总,这俩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