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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兰千河斜眼:“我不觉得会平反。”
公输策有预谋有准备,从他指出被偷的符咒只有两张的那一刻,赫兰千河就怀疑邹元德是被栽赃了,毕竟控制游魂只需要一张,另一张如果不是用于诬陷,也不太可能是送给邹元德当书签的。
“那些证据根本不足以证明邹护法谋害太子,况且他根本没有理由下这个手。”
沈淇修:“邹元德忌惮公输策,故在公输策在宫内任职期间施法,而后自己出面解决,这便是理由。”
赫兰千河:“这太假了,公输护法就在宫中,邹护法远在兖州,他怎么下手?没人发现这点吗?”
沈淇修:“那么既然不是邹元德,会是谁呢?”
“他自己?”赫兰千河问,“为什么?”
沈淇修:“不如问他为什么敢。”
赫兰千河回想起刚才的幕幕情景,不太确定地问:“……皇上?”
沈淇修:“大概也是为了这个,才会去清虚派请人。既要落实邹元德的罪名,又得防着他在宫里伤人,只能从别的门派抽调人手。”
“但是为什么是清虚派?”
“清虚派与北方诸派没有利益往来,素来游离公正,作为证人再好不过。”
自从将邹元德捆成粽子丢进天牢之后,赫兰千河与沈淇修一直缩在驿馆狭小的偏院里,除了搭救太子的份额,皇帝的赏赐能不收就不收,还时常去天一派弟子处打听邹元德的审讯情况,表示清虚派绝对中立的态度。
沈淇修在闭门谢客上显示出了超高的水平,每次黄门上门,赫兰千河都会拎着扫帚或者鸡毛掸子过去开门,机械地重复那句“家师悟道,恕难见客”,久而久之访客断绝。
天越来越冷,屋檐上的雪越积越厚。
而在南边,始阳山山巅终年流水不绝,满山红叶落尽,留下空枝上的个个鸟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