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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由于大典之日将近,殿下才会如此忧虑。”
允业笑笑,对着子扬,眼神闪烁。
“果真如此么……”
话里带些不确定意思。
子扬已瞧出允业眼神里闪烁,这分明是叫自己表态,多说两句。可他却也不想轻易地说些什么。允业虽不是不明事理人,可但凡一牵扯到那个郑屹之,允业总是思绪万千,极为敏感,这也让子扬不得不小心谨慎一些。
“殿下大可安心。这些忧虑本是不必要,待一切尘埃落定,殿下一定能做个好梦。”
子扬笑笑,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
允业平日里是爱听老师上课,全是因为子扬说话本事。那言辞里欲擒故纵,总能恰到好处地激出允业求知*。子扬那些为人处事道理,也总让允业觉得高深莫测。而那些,允业虽不喜欢,却又不得不信服。如今大典将至,允业却仍有他念,总不能安分,他就指着他子扬老师给他答疑解惑了。
“老师,您一直教导我,要以诚待人,可为何母后一点都不念旧情,但因朝中流言,就让我们恩断义绝,不得往来呢?”
允业没有问自己该干什么,而是问为什么,可却把子扬逼到了话头上。皇后意思,是以大局为重;可子扬教,却是以诚待人。什么是以诚待人?于允业,就是要对郑屹之真心实意。
较其两者,究竟孰轻孰重呢?允业将这难题抛给了子扬。
子扬笑了,他知道允业想什么。他没有多想,便给了允业答案。
“殿下,现正是册封太子紧要关头,皇后让你不要随意走动,也不无道理啊。”
子扬,是要允业随了皇后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