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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秋杰似乎早就意料到了曾艳芳的反应，依旧笑眯眯道：“价格可以慢慢商量。”
“不卖，多少钱都不卖。”
曾艳芳摇头道：“但塞纳河可以免费用。”
这下，王秋杰也禁不住微微错愕，但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减：“你的意思是……”
“塞纳河可以再任何场合、任何时间唱这首歌，并且可以随意录制视频、mv。”
曾艳芳脸上恰到好处的浅笑，此刻显得有些捉摸不透起来：“但……版权，我绝不出售。”
王秋杰似乎猜到了什么，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瞳孔极度扩张。
他收敛笑容，双手按在桌子上，身体前倾，用充满压迫性的语气道：“你确定？凭这首歌的水准，我可以给你十万元，外加一定的销量分成。”
“不了，王总。”
曾艳芳的回答缓慢而坚定。
“你想玩火？”
王秋杰沉声道：“好好当你的艺人，不行么。”
这个一手缔造久游与丝芭两大帝国，日后被尊称为偶像教父的商业大鳄，真正严肃起来时，气场格外威严、强大。
“我只是想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曾艳芳没有丝毫惧意，不卑不亢道。她没有打算隐瞒自己的想法，因为这根本瞒不过王秋杰。
的确，四千年风暴堪堪扛过去了，但这只是个开胃菜。
以后，还会有更困难、更严峻的挑战。
除了外界极大压力、饭圈分崩离析、成员们心态浮躁、硬实力不足外……公司内部，也有极大隐患。
三选握手会、到付事件、，m2n男团……高层的屡次重大决策失误，每一次，都对塞纳河造成重创
就拿这次来说，如果公司不是抱着冷处理、放任成员自生自灭的心态，曾艳芳这首金曲拿出来的效果，何止翻倍？
相比之下，毒瘤stf们作威作福、偷奸耍滑，反而危害没那么大了。
